工管饭有钱拿,就来报名了。”
一连几位都是相似的回答,于是楼瑜改问道:“工钱一天一百二十文,有扣押遗漏吗?”
这个问题让不少人面面相觑,一天一百二十文,没人和他们说,都是做工管饱饭。尽管吃的不好,可是至少也有吃的。随行官员见状不由心乱如麻,心里暗叹楼瑜怎么不按常理问话。
“爹,娘,我在这里!”这个时候楼翰在人群里跳了起来,大喊道。
“翰儿,你快过来,你没事吧。”罗凝荷急切的询问道。
随行官员见状不由脸色大变,这是怎么一种情况?
“娘,我没事,这还没半个月呢。”楼翰扬着笑脸回答道,等走到楼瑜身边,他又说:“孩儿拜见爹爹,西马郡的官可真黑,我们才到西马就被他们抓来当壮丁,压根就谈什么工钱,而是对我们洗脑说这都是为了灾区百姓,最可恶的是平日里对我们非打即骂……”
听着楼翰一大推抱怨细数着他经历的事,随行官员立刻有人出声道:“楼公子,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郑大人,你可和我回府衙好好解释一番。”楼瑜冷哼道,让人给做工的灾民放假一天。
回到府衙,楼瑜给郑大人算了笔帐,算出他贪污了多少赈灾银钱,随即让人削了他的官帽,收押大牢。
当然这件事还没完,楼瑜让人去调查药材的事,却发现是官商勾结,将药材缺个一味两味,或者压根就没有给灾民熬制当做熬制了,算钱到自己账上,而那些没用过的药材又反复被官府收购,又是一笔钱财。只要荆州大夫到来,就熬制药材,渐渐的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贪污着,既不明显又安全。
查出这一切门道之后,楼瑜便写奏折上报朝廷,而西马官员的落马也引起其他郡县的警惕。
灾区这部分的贪污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暗中贪污的人得知西马官员的事便拦截了楼瑜送奏折的送信兵。
且一些胆大的人雇佣江湖杀手去刺杀楼瑜一家三口,并打算事后来个一家三口突染“恶疾”而亡,既保全大家安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