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寡人还真是想要听听卫将军亲口说出的,你是大燕的将军,明目张胆地带了那么多人去晋城,是在谋划着什么吗?”
燕王也真敢说,这么大的叛国帽子随意便扣在了他的头上,当然,他是帝王,他说了是这样,谁敢狡辩,就像一年多以前,以莫须有的罪名降罪于宁王府,而一片丹心的宁王爷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逆来顺受不是卫庄的作为,他一直懊恼当初没能替宁王府申冤,如今燕王想要用同样的方法治罪给他卫庄,着实是天真了,他可不会任谁摆布。
“皇上严重了,只是替云公主赎罪罢了,何来谋划二字?”若不是云雅萱处心积虑害得宁落雪到了那步田地,他卫庄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去敌国的土地招惹是非。
其实,也不怪云雅萱吧,真正地主谋是燕王才对,云雅萱是任性,而燕王是狠毒,两者之间无法划等号的。
“那卫将军的赎罪二字又当如何讲?与萱儿又有何干?”
燕王的心里起了波澜,果然是卫庄啊,什么都知道,还能忍着这么长时日,而且若无其事,看来,他一直都防着卫庄是最正确不过的事了。
“卫庄以为,皇上会懂呢?若是实在不懂,可以叫云公主来,亲口问问她便全然知晓了。”
可真是能装啊,卫庄都有些佩服燕王的耐性了,他与云雅萱最不像的大概就是这点了,云雅萱做过的从来都不否认,燕王可不一样,能赖给旁人的断然不会自己承受,即便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好啊,既然是卫将军想要对质的,那寡人也不会拒绝。”燕王始终笑着对卫庄说话,说完又对着下人吩咐,“去请小公主过来。”
他燕王什么时候怕过,就算卫庄知道宁王府以及宁落雪的事,他在中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那又怎样,他才是王者,卫庄又能耐他何?
而此时的卫庄心里反而有了不好的预感,燕王与之前相比,太过反常了,之前的他,即便是直面顶撞,燕王虽是怒火冲天也在极力隐忍,今日一直面露微笑,一点都不生气确实不像是燕王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