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队缓缓进城,樊浩等人也慢慢跟在后面,一个个心思莫名。
“大人,这侯爷不是已经辞官了吗?为何身旁还有禁军护卫?”
“沈大人,这是该你问的事情吗?”
樊浩闻言,冷眼看着旁边的沈丘,语气阴冷。
“知府大人恕罪,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沈丘听见樊浩的话,也是不禁心里一跳,连忙开口道。
额头上有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细汗。
可见平日里樊浩的威望之高。
“哼!”
“沈大人,自己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省得连累我们和你一起受罪。”
说完,樊浩也不在停留,立即快步跟上了前面的马车,脸色又恢复了笑容。
“这位将军,属下已为侯爷在知府衙门安排好了住处,让下官来带路吧。”
黄旗闻言,没有说话,而是示意樊浩在前面带路。
樊浩看着高冷不言的黄旗,也没有生气,连忙弯着腰走在前面,给车队引路前进。
心里的心思倒是无人知晓。
只是站在队尾的沈丘看着樊浩,眼神微变。
哪里还有刚才的惊恐不安。
眼神里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得意。
这沈丘乃是这处州府沈家的人。
沈家则是处州府第一豪族,财力雄厚,就算在布政使司也能说上一两句话。
而这沈丘的官位也来的不是那么光彩。
让樊浩一直瞧不起。
樊浩是前元年间的进士,本为前元时期处州路判官,在明朝建立后。
他因为能力尚可,便升任了处州府知府。
他虽然市侩,阿谀奉承,但自身却是有能力之人。
只不过身处官场,为官之道颇为熟悉罢了。
对于沈丘,他一向瞧不上。
当然,对于沈丘的心思他也猜到了什么。
不过,他相信,这位京城退下来的高官,定然不会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