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李锦行这么说来,这次的刺客确实可疑。
“胡惟庸,这人心还真是难测啊,你先下去吧,休息休息,待父皇有了旨意,我们再行动身。”
朱标向着李锦行罢了罢手,示意他退下。
这才轻轻闭上双眼,神色有些疲惫。
“殿下,臣告退。”
李锦行面色如常,起身退出了房间。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这皇觉寺内,倒是颇有一番意境。
李锦行走出房门。
便看到了在院子内巡逻的吴勇。
“大人,殿下怎么样了?”
吴勇看着李锦行出来,连忙上前。
这是朱标和李锦行的谋划,从遇刺到现在,吴勇他们还不见朱标的身影。
都是李锦行一口转告,就连进去给朱标看病的大夫,也是李锦行吩咐人找来的。
期间倒是送过两封信件回京。
不过他并不知道内容。
若不是出于对李锦行的信任,恐怕吴勇早就冲进去了。
“无碍,殿下从马上摔下来,受了些皮外伤,如今已经无碍。”
吴勇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若是朱标出事,他们都得死。
无一幸免。
“吴勇,你记得加强戒备,殿下需要歇息,你去将已经审问过清白的宫女和太监叫过来,照顾殿下。”
“末将遵命。”
李锦行闻言,这才走出了皇觉寺大门。
如今已是傍晚。
残阳如血,凄美壮丽。
皇觉寺外。
凤阳知府看见李锦行出来,立即上前。
“下官凤阳知府付介拜见相国。”
“免礼。”
“谢相国。”
李锦行向着付介交代了几句,这才在这皇觉寺周围漫步走着。
李青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李锦行后面,没有说话。
夜色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