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小小年纪就随意的给别人下定义作标签。
更何况无论怎么说,陆靖深终究是他生物学的父亲。
然而旁边的墨非寒,眼神却微妙的变化,带来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然而当叶梓抬头看见他的时候,就瞬间恢复了平静,在一旁振振有词的附和:“妈妈说的对,还记得我之前怎么教你的吗?”
小家伙带着几分委屈和认真点了点头开口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人还要训我吗?”
他一这样,叶梓就不忍心说下去,冲着他小小的脑袋敲了一下:“以后说话之前一定要好好想想。”
第二天叶梓照常上班,早上查房的时候却见到了沈景鹭。
他脸上的伤虽然看起来骇目,但就只是皮外伤,根本就不需要住院,观察过后没什么大事就可以走了。
看到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病房的床上,叶梓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昨天谁给你办的住院手续,你好端端的住在这里不是浪费医院的资源吗?”她神色凝重的开口。
查房的不止她一个医生,还有其他病人的责任医生。
后面还跟着几个实习生,看到叶梓神色这么严肃,一个个都被吓得不行。
毕竟她之前在医院是出了名的脾气好,从来都没有这么暴躁的时候。
唯独真正被批评的对象沈景鹭,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啦啦地往那里一躺,悠哉悠哉的开口道:“我这住在你们医院明明是给你们送钱的,怎么就成了不招人欢迎的对象了,我谨慎一点还做错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好端端的你也住在这里,该不会是要讹钱吧?”叶梓嘲讽的开口道。
一听这话,沈景鹭当即就不乐意了:“你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呢?明明是我被打了,你还说我讹别人的钱,你怎么不说我受到非法侵害了?”
“更何况我像是缺那点钱的人吗?我要的是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