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即便是他父皇,他只能看出,嬴政面对他,似乎并没面对他大哥扶苏时那样过于严肃甚至面露不满。
该继续跪下去以表决心和诚意,还是追上去努力说服争取呢?他呆了片刻,心像烧着一把火焦急的他还是起身跑着追了上去。
嬴政一路漫步,若有所思,敏感地听见清晰紧奏的脚步声,便本能地一瞟,余光扫到一匆匆赶来愈近的身影,转身一脸神秘的笑,似乎一切皆在意料之中,这令胡亥更纳闷,怎么看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可有时,他笑起来更可怕,胡亥心里吹过一阵凉风,但还是豁出去般继续道:“不论父皇怎样想,此事一刻未停止亥儿的心就一刻悬着,正因事态紧张,亥儿才赶来,虽不知那股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但亥儿还是觉得,此事不容拖延,望父皇早做明断!”“亥儿,你比你大哥还不会说话。”嬴政轻轻摇了摇头,却依旧未生气:“好了你退下吧,父皇心里有数,相信父皇。”胡亥听后看向嬴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驾!驾!”急促的赶马声同快速滚动的车轮声交织在一起,车上坐着两位贵人,马车旁跟着几个身披战甲配长剑之人,这是第二天,这支莫名的队伍已行至桑海城附近,并马不停蹄朝说远不远的山脚下赶去。车上两位贵人有说有笑,其中一位是李斯,另一位身份神秘,看上去与李斯关系甚好。
那人冲李斯笑着行了个礼,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陛下将此大任交于丞相,足见陛下对丞相之信任。”李斯也随之笑笑行个礼,表面聊家常般道:“啊,彼此彼此。虽不知陛下作何打算,但看得出陛下对此事十分重视,你我既然同为陛下信任,就携手将此事办圆满,不能让陛下失望。”李斯虽笑得轻松,那人却听得出一丝试探,都是朝中老臣子了,谨言慎行不说,神色自然心却时刻绷紧,却还是装傻笑着道了句:“丞相所言甚是。”
此人正是当朝御史大夫,待人处事模棱两可息事宁人,话虽说如此,却挺会做人,但此人一向喜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奸臣,对皇帝挺忠心,这点嬴政也深知,所以才敢派他前往。对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