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来。可是她不想动作,这世界对她而言存在了太多谜题,一环扣着一环,解不开甚至越扯越乱,就像重重山峦堆叠下来,一层层地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等那个恼人的声音终于停下,叶暖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秒身体里就传来了某种不对劲。如果用一片轻柔的棉布来比喻叶暖之前的身体,那么现在她这片棉布就好似掉入了积水的泥坑,浑身难受,一股湿冷之气自裹而来,粘稠却又摆脱不了。原本的轻盈全都消散,只留下沉重的压抑,心跳却在刹那间加速,呼吸困难。叶暖等了一会儿,感觉却更难受了,有一种天太冷身体被冻僵,却在胸口碎大石玩特技一样,心脏一顿一跳,突兀又绵长,叫叶暖神游都不舒服了,只想钻出身体去看究竟是什么干扰了她,所谓度秒如年便是如此。
可是湿极冷之后,这种感觉陡然一变,雪化了,却开出暖阳,照着人很舒服。特别是她胸口位置,更是热乎乎一片,有些酥麻,痒痒的,就像什么在生长一样。
不对,她记得之前她好像是受伤了。
水虺虽然长着蛇一般的身体,却因为进化为蛟龙,长出四足,她见对方一直没露出四肢,还以为对方因为进化的问题,足部短小,并不威武才会遮掩起来,却没曾想自己却被一爪差ǎ刺破心脏,加上水虺特有的毒气,她已经是拼尽全力才得以自保,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现在应该是有人救了她。是谁?左右想来想去,她都忘了最后出现在她面前的是谁,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可是她愣是想不起来。
原来水虺的毒素还能干扰人的认知?
不行,她必须醒过来,总觉得她好像忘了一件什么至关重要的事。
等叶暖终于结束了和身体的拉锯战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周围黢黑一片,只有头投下一抹昏暗的月光,透过光线的剪影隐约可以发现那是某种木结构建筑腐烂后露出的类似瓦片的影像。
一股念头无比清晰得传递到了叶暖的脑海。
叶暖连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下一秒又检查了识海。半分钟后,很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