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大概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
二狗子此时就像个抖动的机器人。想讲话,却只能出“啊啊啊”的声音,想走动,变成在原地绕圈子。钱汝君私底下觉得,要是在加上一些动作,二狗子真像是在表演街舞。
看着二狗子的表情,很难分析他此刻是否仍是清醒的。等王鑫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他才又伸出手,向二狗子拍打了几下。二狗子这时才全身汗水涌出来,把衣服都湿透了,全身出一股汗臭味。钱汝君不自觉地后退了十几步。倒是王鑫面色自然,看不出这臭味有任何影响。
此时二狗子瘫在地上,真的像条狗了。
就连胡说和温柔,虽然关心二狗子的回答,也忍不住退后了五步。关注地看着二狗子。
这一次,二狗子没有再做逞能的举动。他孤家寡人,需要的时候才去站街那里消费一下,没有小孩。这种人最是不安份。也不把官府的路引什么的,放在眼里。
对他们来说,所谓身份路引,都不过是几贯铜板的事。也就是些银子的问题。
大汉虽然法定货币只有铜板,但在官方民间,都有使用银子的习惯,也有约定俗成的汇率。
他跟下来对王鑫磕头道:“你问什么我都说,只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说,大不了我不在樗县待了。只要你放我走,我什么都说。”
钱汝君看到一个汉子,能怕成这样子,可见得刚才他一定受了非人能忍受的痛苦。
“胡茬,胡家小娘子去哪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得谁叫胡茬,住樗县你也住很久了吧?有没有打听我王鑫以前是什么人?”
“啊?王鑫?听过,听过。我的老祖宗啊!你要是早报上名字,我还要受这种苦吗?我早就什么都招了。才不会替方家逞能呢!”二狗子听了,差点没吓尿。一般人不知道王鑫是谁,但在道上混的人,谁没有听过王鑫的传说。只是听是听过,却没有人能知道王鑫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的传说。
二狗子最终招认了他的确招来人贩子,把胡茬卖走。水泥配方也的确落在方家的人手里。
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