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去探监,包括你们老爷!”
花瑾莲吩咐自己的下人。那些下人被花瑾莲的气势所吓住,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慕秋月见此赶紧伸手推了推自己身边的小佣,后者才如梦初醒一般跑出去通知。等下人都散尽了,慕秋月开口想劝一下花瑾莲,唇只是动了动还没有张开,花瑾莲就出了声:“出去。”
知道花瑾莲在气头上慕秋月也不好说什么,略带担忧地看了一眼花瑾莲,就退出了房间,顺便将房门轻轻带上了。
花父显然是知道了花瑾莲的动作,来花瑾莲的房间里质问其为什么那么做,只是还没有进到花瑾莲的房间,便被花瑾莲的手下拦住,说花瑾莲不想见他。
就连家宴的时候花瑾莲也是推脱不来,让花父着实头疼——他怎么感觉,自己儿子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疏远,越来越冷淡了?
而花瑾莲在花父思考自己与他的关系时一直将锁在房间里,不言不语。
下人们曾偷偷告诉过慕秋月,让她想想法子劝一下花瑾莲,然而慕秋月和花父一样,没有走进花瑾莲的房间就被拦住了。
一直地不言不语,花瑾莲也不出门,成天在自己的房间对着白纸,时而写字时而作画。却没有一个人看见他写成了一张字,完成出了一幅画。
只是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与世隔绝,花瑾莲这副模样让慕秋月十分担心,一次又一次的去敲花瑾莲房间的门。
慕秋月不止一次去找过花瑾莲,却每一次都在他的房门口被拦了回来。几天的时间没有看见花瑾莲,慕秋月发现自己有一点担心花瑾莲。
几天的不言不语谁也不见,慕秋月很难想象花瑾莲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不敢去想。
她已经绞尽了脑汁去想怎么样才能让花瑾莲恢复自己原来的样子,而不是每天都郁郁寡欢沉闷不语。
这样的花瑾莲,她不喜欢看见也不想看见。慕秋月想了解花瑾莲多一点,这样就有更多的办法去让花瑾莲宽心,而不是天天苦苦思索却毫无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