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像被一对铁钳箍住一般,竟然纹丝不动,心中一凛,暗道:“我虽然被叶氏兄弟夺了部分元气,但毕竟也是心动期修士,与他实力相差不多,为何挣脱不得,难道我的玄功坏了不成。”想到这里又悲又急,楚楚可怜来,眼中噙满泪花,哀声道:“嗯——痛——好痛——,你快松手!”
她这一哭,王蛮倒怔住了,心想:“嗯,她终究是一个女子……”心中一软,松了手,往绣椅上一坐,冷冷地瞅了泪眼婆娑的李芳菲一眼,说道:“我知道除了你,没有人会做这事。你把玲儿放了,我也不怪你。”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氏的眼睛,看她如何回话。
李芳菲揉着肿起来的皓腕,幽怨地道:“沈郎,自从那一夜之后,奴家这心中只有你一人而已,可……可你……为何对我这般冷酷凶狠,难道你的心真是铁石做的不成?”
王蛮心想:“想不到连智慧过人的沈禅也是她的入幕之宾,这妖女果真是好手段。”
李芳菲见他默然不语,脸色似有缓和,便移步走来。光线昏暗的房内,这具美妙绝伦的胴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王蛮不敢直视,只得低下头来。
李芳菲把头伸到他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旋即轻轻地道:“你若想带回那丫头,你今晚就必须留下来陪我,以解奴家的相思之苦。”
“好啊——”王蛮暴怒,一把推开这妖女,冷喝道:“果然是你做得,快快把玲儿交给我。”
李芳菲不想王蛮勃然大怒,被他暴力推倒,便嘤嘤地哭,忽然气恨道:“你竟然为了一个黄毛丫头打我,好好,我偏不交给你,有种你杀了我吧——”
“你……”王蛮怒火中烧,但也怕这*耍横的,只得放低姿态,道:“玲儿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即便得罪了你,你也不必向她下毒手。”
李芳菲见他神情有所缓和,心中暗喜,偎依了过去,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缠着他。这妖女极为精明,知道必不敢把她怎么样,因而放胆行事。
王蛮毕竟不是沈禅,被她以玲儿为质,投鼠忌器,打杀不得,又威逼不得,此时真是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