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摆被什么东西扯了扯。
他低头，便见到白绒绒的东西正蹲在他的脚边，一只爪子扯着他的衣摆，抬着脑袋睁着一双水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万俟宸神色顷刻间温软，勾唇弯腰，将东西抱了起来，揉揉它的脑袋颇有几分无奈，“怎么又醒了？”
秦九懒懒的将脑袋搭在他手臂上，反问他，“那你呢，你不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
万俟宸抿了下唇，唤它，“宝儿……”
“嗯？”
秦九睁大眼，等他继续。
万俟宸看它片刻，道：“安荣死了。”
“嗯……嗯？”
秦九回答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眼神一变，“谁杀的？”
万俟宸一直将安荣关着不让他死，就是想着可能还会有用，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人给灭了口。
万俟宸眉色深沉，低低道：“并不知道是谁做的，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未寻到。”
秦九的眼神复杂起来。
它和万俟宸的想法一样，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昭阳皇宫杀了人而不被察觉，肯定不可能是寻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