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暮急了:“除了刚才外你哪有跑,不然怎么会被那老头砍到!”“唉唉这个就别提了,”盗跖解释道:“虽然很急,但也得攒点力气以防意外发生,不然那样折腾上几天会死的,结果不巧就撞上那老叟。”“几天?!”春暮顿时又惊讶又迷惑:“不是赶天黑就能回来么?那位大姐姐还在等我们。”“其实,就算往再乐观地想,也只怕”盗跖那淡淡的笑渐渐僵硬:“只怕没那么简单。”
“那更应该放我下来了!”春暮一脸不满质问道:“难道要背我一两天?!”盗跖深知这孩子不过是关心他罢了,但还是一脸孩子气问回去:“难道要你就这情况自己走一两天?何时能到?岂不更多天?”春暮像打架不服输似得执着道:“那摆脱你现在赶紧先放我下来,包扎好伤口再说!”
“我才没那么弱,我伤口早止住血了。”盗跖死活不肯放春暮下来:“你看都流得不多了。”回头撞见春暮不甘心的脸,一阵无奈,只好放下春暮。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那我包扎好再背你吧。”盗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衣服,手臂靠近肩膀的位置是一道深深的口子,还在渗出血,只是没一开始夸张,但还是看得春暮心里一阵疼。
看着扯下衣袖上一些布包扎的盗跖,春暮淡淡开口:“那个老头跟当初的我一样把你当仇人,你向那老头说的那些,现在,我愿意相信。”“你嘛,就无所谓了,”包扎好后盗跖穿好衣服背对着她蹲下:“上来吧。”语气还是那般亲切,就像
路上,春暮终于将那句话说出口:“感觉就像阿爹背着我一样,柳哥,谢谢你。”盗跖听后心里一阵发毛,夸张地欲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回头一脸慵懒道:“你绝对没这么不正经的爹,而且,我可不想还这么年轻就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柳哥,”不料春暮猛然打断他的话,盗跖回头,见春暮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你人真的很好。”“废话么,”盗跖一阵脸红却非要故作不屑嘀咕道:“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向人格魅力放光芒”这两下子把春暮给逗乐了,盗跖有意闷闷道:“笑什么笑。”反倒更搞笑了,盗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