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工的幌子,专门物色从外地到你们老城市的年轻女子。
被你的手下骗进天地之后,以统一食宿、统一理发、统一体检为理由,收掉她们的手机、身份证、现金、存折等一切物品,限制她们的人身自由。然后,在师傅们的耳光、棍棒侍候下,进行专门的业务培训。
如有不从,即关进黑屋内毒打,直至顺从为止。天地还制定了严酷的考核制度,要求每个服务小姐,每人每天最低上班12个小时,每天必须接客10名以上,每周必须有6天在岗,如完不成任务,轻则处以一次蹭马步半小时、两脚并拢下蹲100次,重则用胶皮管打折腿,并处1000元的罚款。
你们这个管理组织最可恶的是,竟然用药物控制服务小姐的经期,强迫她们在经期也必须从事卖淫活动,以便减少她们在来月经期间的经济损失,毫无人性地从这些性工具身上榨取最高的利润。
更可鄙的是这些药物、栓剂,甚至卫生巾,都由你们的管理人员强行卖给她们。你的手下不准她们外出、不准她们与家人和亲朋好友联系,生活起居均被严密监控。你敢说这是合法的经营,你敢说你家攫取的这些不义之财是干净的?
你的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
储少良竟平静地说:“谁知道她们一些人不会乱说,既然你们认为天地是涉黄场所,你们查封就是了。我承认它是我家人开办的店子,但以此认定天地就是我储少良开设的,就这样认定我是他们的保护伞,这在法律上站得住脚吗,有什么法律依据呢?”
郑秋成看着储少良说:“老储,你一定还记得你外甥刘泽远吧,他都已经站出来指控你犯罪了,还有顾方言,你也应该还记得起来吧,他曾被你儿子砍成重伤,是你出面处理的吧,他也指证是你,让你儿子带着他们去杀害曾立祥一家人的。
他们杀人后,你们怎么研究,在一起说了什么,我们都掌握了。你儿子怎么逃出去的,又是怎么回来被别人杀害了的,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讲法律也许你是有一套,可是这些铁一般的证据,你不承认,怕也由不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