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心里发着狠,把矛头对准了不听他指挥的易艳,也恨起了他的同盟储少良。你死了一个卵儿子,就这么不管事了,害得老子自己亲自出来了难。
他不得不把电话打给了易艳:“易支队长啊,我是黄建明呢,你们昨天审了严君秀,她说没有说起过与我的一些什么事呀?”
易艳说:“黄书记啊,你这么早啊,我没有认真看她的问话笔录,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案子在小李手上,这样吧,你到我们局里去,上班的时候,你就能够看得到了。”
黄建明不满地问:“案卷在哪个小李的手上,你让他现在到老城大酒店来找我吧。”
易艳却不买他耍书记派头的账:“这样不好吧,案卷是国家机密,没有局领导的批准,我们谁也不敢带出来啊。”
压抑了一个晚上的黄建明,终于发火了:“我姥姥,什么机密,老子一个堂堂的市委领导,还看不得你一个狗屁案卷?”
易艳并没有生气,而是大声说:“黄书记,看你德性,你就这么个脾气啊,你还是先到局里找领导吧,我们谁也不敢把案子擅自泄漏出去的。”
她也不管他还有没有话要说,就挂了他的电话。黄建明恨得咬牙切齿,但他也只能是骂骂娘火山而已。心里发着狠,***的老子一定要把你撵下台来!
易艳不卖他的账,他越发想得复杂起来,手上、背上竟然沁出了冷汗,他怀疑自己与严君秀的那些事情已经败露了,心里叫苦不迭,想着自己以后也许会在这个小小的阴沟里翻船,就把电话赶快打给了林文龙:“林局长,严君秀能不能保释?她真的是我一个比较好的朋友。”
林文龙却为当一回事地说:“今天上午你到局里来,我们一起看看材料,你老兄的面子不能不给啊。”
黄建明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心里想,老子从你监子里还捞不出一个卵人来罗?老子这官就白当了。他怀着忐忑的心,到老城大酒店吃早饭去了。
严小姐虽然是留学生,可她学的是经济管理,对于中国的法律制度仅仅是一知半解,办案民警说她帮助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