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高天之上，姬无命死死地盯着那道身影，眼中的轻蔑与漠然，第一次，被一抹浓浓的惊疑与凝重所取代。
“你，就是萧尘？”
他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萧尘闻言，却并未立刻回答。
他反而像是逛自家后花园一样，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姬无命身后那道巨大狰狞的空间裂缝。
“啧啧啧……”
他摇了摇头，发出一阵惋惜的咂嘴声。
“出场方式倒是挺别致，就是动静太大了点。”
“你看你，在天上撕了这么大一个口子，多难看？”
“不知道修补虚空裂缝很耗费灵气和资源的吗？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此言一出。
全场皆寂！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无论是柳氏族人，还是那些东荒老怪，全都懵了。
彻底的，懵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可是上古神子姬无命啊！
东荒公认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你……你竟然在教训他没有公德心？！
姬无命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周身的神光都因为极致的怒火而变得狂暴了几分。
然而，萧尘却仿佛没有看到他那杀人般的眼神，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他伸出一根手指，遥遥指向下方的柳氏仙朝。
“还有。”
“大清早的，在我家门口鬼吼鬼叫，声音还那么难听。”
“你知不知道，你吓到我夫人了？”
说到这里，萧尘的语气陡然一冷，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掠过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森然寒意。
他抬起眼，平静地与姬无命对视，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说，这笔账……”
“我该怎么跟你算呢？”
下方，无数柳氏族人，那些通过各种秘法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