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知道齐存不是喜好丝乐之人,不近女色,若不是为了查案,基本不踏足这种风月场所,便询问是否备马车回军营。
身段玲珑细致,一头青丝如云铺散。
齐存出来时,听到了楼下的戏已然在高潮部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
那人被堵住嘴,眼神一片死气。
事情水落石出,人赃并获,齐存让人把叛贼带下去。
早间闻言边关的人都豪放不羁,没想到开放到这种程度呀。
她饮下冷茶,顿觉得浑身清爽,向后摆了摆手。
离齐存进京那日,已然一月有余,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乔沅那日穿着雪青轻纱裙,衬得那肌肤如同冷白玉似的,白皙的脸蛋被暑气蒸得透着粉晕,色若春晓,额间的花钿艳气逼人。
她拉开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锁骨,这才感觉凉快了些。
齐存扫过她那张惊讶的脸庞。
齐存突然想到,他刚才还用过这个茶盏,唇纹细细地碾过那个小字。
那人在乔沅身边停下。
台上的咿咿呀呀声遮掩住台下发生的一场暗流涌动的戏。
齐存面色淡然,彷佛只是见不得小姑娘哭花脸,顺手帮了个小忙。
乔沅的衣裙向来都是华丽冠服,美则美矣,却华而不实,她从府里过来,已然出了一身汗。
悠扬的咿咿呀呀声传来,乔沅喜欢的名角儿登场了,她顾不得齐存,趴在窗户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下面。
“什么没写我的名字,喏,这就是。”她指了指齐存手里的茶盏。
效果很喜人,地面已经堆了半个多人的高度了,明天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齐存回到厢房,果不其然看到乔沅还趴着看戏。
最后,那张帕子和茶盏去了哪里呢,谁也不知道。
乔沅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怀抱里,身子都施展不开。
余光瞥见一抹身影,乔沅心里咯噔一下,拢好衣襟,转过头来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