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抚过胸前衣襟,耳尖一红,赶紧移开视线。
刚才乔沅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事,现在松了口气,“我知道。“
“栏杆坏了。“
就算新的主母进府,短时间也掌控不了乔家,她可以从中谋不少好处。
这件事倒是给了乔沅启发,她想起大夫说可以带齐存经历以前熟悉的环境,说不定对恢复记忆有帮助。
她又不是小孩,自然注意到了那面坏了的栏杆,所以摘荷花的时候手抓着亭柱,免得自己掉下去。
大壮端着夫人爱喝的冰镇绿豆汤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立于亭中的美人。
乔沅果然停下来,转过身,流光裙衫,纤腰袅娜:“当真?“
乔沅当没听到。
向来精壮的男人唇色发白,额角都冒出冷汗。
最好的宫廷画师都画不出如此惊艳的美貌,藕色锦织裙上的流云倒映在水中,漂亮极了。
是说银镯本来就是她的?
乔沅倒是不在意,轻轻抚平衣裳上的褶皱。
是懿容公主举办的生辰宴。
大壮脑袋里轰地一声,走马观花似的闪过几个画面。
可是还没等她想出什么计划,先收到了一张请帖。
他努力回想那个女子的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再一细想,脑袋里便钻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大壮缓过来,胸膛触感柔软,他这才意识到两人还抱在一起,连忙松开搂在夫人腰上的手。
“你想起什么了?“
乔沅拍拍男人的背,刚想推开他。
这时候乔沅哪里还记得什么银镯子的事,转了个身,对上那张眉宇间还残留着惊惧的面庞。
幽深的湖水,泛着冰冷的寒光,激烈的浪花,漾开的青丝如烟如雾,在水中交缠,最后定格在一张被头发遮掩,却依旧透着光晕的面容上。
额头传来轻柔的触感,是夫人在帮他擦汗。
两人的距离很近,那双亮盈盈的水眸近在咫尺,水葡萄似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