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别走……“
大壮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夫人的头发,将东珠放在乔沅的头上簪子处比划,道:“夫人前不久让我修那支簪子,这东珠应该能入夫人眼,点缀在那簪子上勉强是可以的。”
大壮紧紧地抱着她,确认夫人还在,才有精力回想自己晕倒前的事。
乔沅想到他方才是怎么对她的,气不打一处来,拔下他一根睫毛。
大壮静静地躺在床上,梦里都睡不安稳,一双剑眉紧皱着。
乔沅终于松了口气,让人送别府医,转身进了内室。
东珠冰冰凉凉的,质地坚硬,到底是死物,点缀在簪子上最为合适不过,但也只适合放在簪子上锦上添花。
这样想下去不出问题才怪,若是到时候好不容易恢复了,脑子落下什么毛病就麻烦了。
好在只要再等三日,一切都能结束了。
她一个再正经不过的贵女,顶多娇气了些,哪里见识过这些狎昵的手段,每次她以为这应该是齐存的极限了,下一次他总能突破下限。
大壮脑袋传来一种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人拿了一柄剑在里头搅动。
到最后,即使男人收拾了所有狼藉,乔沅仿佛还能感觉到残余的异物感。
小美人眼神无辜,眼睫纤长,坐姿优雅漂亮,一点也没有干坏事被抓包的样子。
晕之前那种似乎即将拨云见日的清明被那股锥心的疼痛打断,他极力想找回那种感觉,却不得其法,刚褪去的疼痛隐隐又要卷土重来。
乔沅见他神色不对,连忙环住男人脖颈,转移他注意力:“罢了,想不起就算了,大夫说一切自有定数。“
大壮小心地扶着她靠在自己胸膛,喂她喝温水,执着地追问:“他好还是我好?“
大壮好整以暇地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只手仍放在她腰间防止她再逃,另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只攒丝木盒。
“夫人还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完全是个无解的局,他认定自己被当成替身,偏乔沅又不能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