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沅浑身被这种气息包裹着,细白手指抓着他的衣襟,垂眸没有说话。
怀中美人的身子几不可见地打着颤,大壮眼神阴翳,面上还是一派平静:“可是累着了,我叫车夫就这样进府吧。“
马车停在镇国公府大门,乔沅抬头看着那一对熟悉的石狮,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对这里最后的记忆,只有府中身边人沉重的神情。
与华丽端庄的外室相比,内室虽也娇奢,却多了一分隐秘勾人的旖旎,屋子里还浮动着暗香。
背后升起丝丝凉意,下一瞬,温暖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不知是不是镇国公当初走得太匆忙,之后乔沅又搬到了别的地方,这间屋子虽一眼扫过去没有男人的东西,但细看之下,却能察觉一些没有收拾干净的痕迹。
好在大壮很快又恢复正常,掏出帕子给夫人擦眼泪,手指在微红的眼角稍顿,很快又离开。
什么天造地设的佳偶,他偏要后来者居上。
虽看不见脸,但身量比一般男子雄伟,身姿勃发,肌肉撑得衣物鼓起来,显然不是那种成日风花雪月的文弱书生。
大壮只略略一闻,就知这是夫人最爱点的沉欢香。
熟悉是因为庄子上夫人住的房间和这里很像,风格大致不离,陌生的是,这里显然多了几分别的气息。
两人回屋。
室内摆设富丽奢侈,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
大壮缓缓迈过门槛。
室内的光线比外头要暗一些,朦朦胧胧的光线中,男人几乎要被这光晕迷晃了眼。
“我见夫人看得正入迷,不好打扰。“
上京也有权贵用这种价格不菲料子,但屋里的这块显然不一般,奇就奇在这地毯不是几块料子拼接而成,而是一块完整的料子,与各个角落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鸦睫微微颤动,雪肤花貌,静静地伏在他怀里,任男人充满禁锢性地箍着她的腰,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雀。
乔沅把不喜欢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