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大家带回来为数不多的粮草。
外面尽是守卫。
单凭小玉,乔沅不见得能掀起什么风浪,但仔细琢磨,自己已经不断避开顾重,但仍三番四次地与顾重偶遇上,这属实怪异。
暖乎乎的阳光洒在白皙清透的脸蛋上,流畅的轮廓仿佛发着光,红润饱满的唇珠上沾着一点水色,娇艳欲滴。
齐存撑着手坐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子完全把人盖住,仿佛也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苍天无眼。
官道被前头的大部队清理过,因此这辆马车一切从简,只带了几个守卫,晃晃悠悠地好似去踏青一般。
乔沅羞的蜷了蜷手指。
明明是正经话,偏偏他语气低哑,像是新婚夫妇夜下无人窃窃的私房话,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
乔沅点了点头,又趴向窗外。
而镇北侯因着先前大将军的名衔已是武将中最大官职,这才就罢,只留了赏赐。
他们背靠草原,屯粮甚足,夜夜在营帐大快朵颐。
齐存道:“我已让下属暗中跟着。”
秋狩因着这事,大家都无心再继续下去,陛下带着浩浩荡荡的人休整几日后便废然而返。
乔沅上半身探出马车的窗子。悠闲地晒着日光。
齐存把折好的信纸摊开,拿起笔墨添了几句进去才重新封好。
将顾重与反常的小玉关系起来,仿佛一切就会变得合情合理。
齐存看着远处被他系树上的红带子吸引赶来的禁军,低低应了一声:“嗯。”
她从齐存怀里坐起来,一件外衣落在地上,表情愣愣的:“我们出来了?”
乔沅觉得是他拖着伤行动过多所致,每次她下马车透风,他一次不落地跟着,伤处怎能好起来?
想到这些,乔沅刻意板着脸,抿唇道:“躺下,别动。该好好养着才行。”
而齐存就是在这时候,将绑来的逃兵带到训练场,笑着将人抽筋扒皮。
齐存蹭了蹭她的脸蛋,“宁国夫人好生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