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觉对于自己的信仰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本来觉得佛法可以度化一切。
可没想到，自己忙活了这么多年，悲悯天音一旦被解除，这些人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这些年来，他全都白忙活了！
一切都只是假象！！
“不，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时间还不够的原因，对，没错，就是这样！”
“佛法精深，又岂会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参悟透彻的呢，这些人一定是参悟佛法的时间还不够，所以才会劣根难除，对，一定是这样的！”
“秦公子，你再给我时间，再给我十年，不，再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改过自新的。”
慧觉看着秦无涯，语气中带着一些恳求。
但秦无涯淡漠的看着对方，道：“老和尚，若是十年百年，这些人都还无法改过自新，那我是不是还要再给你延寿十年百年啊？你，太得寸进尺了！”
“不，不是这样的，秦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能够让这些人改过自新，乃是大功德啊。”
“那这功德，你这辈子都拿不了了，因为无论给你多少时间，这些人都无法改变，我说过，悲悯天音扭曲意志，被扭曲意志的他们根本参悟不了佛法真谛！”
秦无涯摇摇头，怜悯的看着慧觉，“事实上，不单单是他们，就连你，也执迷其中，不可自拔，深陷苦海而不自知，还自诩大德高僧，真是……贻笑大方啊！”
“你说什么？”
“老和尚，佛家有云，万物皆有因果！就拿王铁手来说吧，他屠戮城池，这是他种的因，而被寻仇，便是他的果，可你却妄图通过悲悯天音，扭曲他的意志，更扭曲他的因果，让因果不存，这岂不是与你修行的佛学背道而驰吗？从一开始，你就走在了错误的路上！”
秦无涯缓缓摇头。
而听到这，慧觉神色大震，身体颤抖起来，“我，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迄今为止的人生，都好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