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难以察觉的神性力量。
也就是他这位万道神体，对于天地万道的力量极其敏锐，否则换做其他武道天王都不见得可察觉。
他怀疑，无极天王能够三年内走到这一步，极有可能与这诡秘的神性有关。
而且，秦玄与无极天王对视的时候，总感觉后者带有几分陌生，带有丝丝睥睨众生的漠然感。
仿佛不将天下人放在眼内，视作蝼蚁。
以前的赵无极再如何高傲，也不会如此。
也有一种仿佛看透世间沉浮的沧桑，如同活了无数年的老古董。
蓦然间，秦玄心中浮现出了某个惊人的可能性，心头喃喃自语：“莫不成这就是赵无极短短三年内走到这一步的真正原因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