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完全相反方向的红原工业区。
两种可能,两条路线,无论那一条抓捕路线都不能放弃。
邢朗在不允许转弯的单行道再次调转车头,前轮胎碾着路基石压过去,直接穿过公路中间的缓冲带,汇入开往曙光街的车流中。
陆明宇在步话机中问道:“头儿,怎么了?”
邢朗没有解释,只是道:“你们去红原工业区。”随后加足马力连超三辆车,吉普车披着风雨碾着泥浪驶向曙光街。
路上连闯了三个红灯,邢朗在接到电话的五分钟后到了曙光街东面的平房区。他把吉普车停在巷口,跳下车拔腿奔向风雨中孑然独立的三层小楼。
房东的屋子锁着门,整栋楼房沉静的像一个死物,静的没有一丝生气,仿佛里面一个活人都没有。
邢朗从积水中跑过院子,刚踏进一楼潮湿的楼道,就听到前方走廊尽头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呻|吟|声。而随着他的脚步声响起,那丝声响随即沉入黑暗,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看来,刚才给他打电话的人,就在楼道拐角后。
邢朗和墙壁保持半米的距离,警戒着楼道前后,压着步子朝楼道的尽头走去,那里没有光亮,漆黑一片,像是罩了一层黑色的迷雾。邢朗在腰上摸了一圈,失望的发现他出来的急,别说警棍,连手铐都没带。
走道尽头,拐角处的一堵墙壁后,邢朗站在拐角沉了一口气,扬声道:“警察,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回应他,楼道里死一般的沉寂。
邢朗攥紧拳头,正欲冲出去的时候,一柄短匕先他一步从墙后冒头,紧接着,持刀的男人握着刀柄刺向他的颈窝!
邢朗忙往后撤了一步,泛着冷光的刀刃贴着他的脖子划过。
一个穿黑衣带口罩的男人窜出来,不由分说便亮了兵器,手中的刀刃闪着寒光。
邢朗迅速的撤回右腿,转身向左摆出格斗式,趁那人的手臂还没有撤回,立刻出右直拳,抬腿接了一招横踢!
那人将要回防时,只觉一道热风迎面扑来,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