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一墨偷袭也就罢了,现在嘛,不玩一把狠的,谁特么的都不知道疼。
看沈寇这个架势,不打完这一场肯定不算完。谭清远传音一声,退出五丈开外,望着沈寇的背影,心思一转,暗道此子如此记仇,日后倒要注意了。
“田师弟,你就不要再留手了。”丁汉铎声音不疾不缓,却均匀地灌注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连输三场,丁汉铎下不了台了。
“田某自有分寸。”田伦头也不回道。
丁汉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没有说出口。田伦跟张一墨不同,此人实力不在他之下,进入他们小队是暂时委身,日后晋阶九层,另立门户是必然的。
“沈师弟,出手吧。”田伦声音嘶哑,像破锣一样。
“田师兄,得罪了。”沈寇冲他拱了拱手。
沈寇还是初次与鬼道修士交手,他表面上沉静,内心也是存了万般谨慎。他接连几道法诀打出,弯刀一个盘旋横在空中,殷红的刀刃上似能滴出血来。
田伦毫不示弱,骨刀释放出层层灰芒,威势顿生。两把刀在空中纠结在一起,不时的暴发出沉闷地撞击声。双方你来我往,打了三十多个回合。
血月弯刀上下翻飞,或分或合,刀法凌厉。骨刀则大开大合,进退有据,将弯刀牢牢逼住。偶尔沈寇分出一把弯刀袭扰,总能被骨刀巧妙化解。
田伦经验丰富,骨刀不紧不慢,张驰有度。但他多半在防守,而每次发动进攻,总能抓住沈寇的薄弱环节,时间掌握的妙到毫巅,反而占据了主动权。
对付张一墨那一套在田伦身上不好使。但田伦也不贸然发动攻击,两人这一仗打的不温不火。
打了小半个时辰。沈寇看了看天空,谷内光线暗淡,已近黄昏。照这么打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分出胜负。沈寇一翻腕子,指间多了一张火弹符。
还没等沈寇动手,田伦嘎嘎一笑,先手抛出一条哭丧棒。此宝由人骨锻造而成,长不足尺,顶部分出两个岔,嵌着两颗骷髅头,骷髅的颈部各缠绕着一串铜铃。
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