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寇气定神闲,在斗法台内负手而立。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男子,五旬左右年纪,面皮白净,颌下无须。此人是长亭峰修士,名唤葛师道。
“沈师弟,是你主动退出比赛,还是葛某退让一步?”双方互通名姓后,葛师道抢先道。
葛师道说话温文尔雅,态度谦和。言下之意,咱们有话慢慢说,大家都是来凑热闹的,别费那驴劲儿。
“葛师兄,在下有难言之隐,不能相让。”沈寇苦笑一声。
“葛某好歹也是九层修士,一手指头不动便主动认负,恐怕与理不合。”葛师道扬了扬眉毛。
“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莫非沈师弟自认为能胜过葛某一招半式?”
“一试便知。”
“呵呵,不服,咱就比划几下。”葛师道笑了。表面上看沈寇精明干练,岂知却如此不知进退。葛师道虽无心大比,但七层修为硬挑九层修士,打死他都不信。
“葛师兄,别磨磨叽叽了,快点把他收拾了算了。”台下有人高喝一声。
斗法台的防护罩非常玄妙,台上的人说话台下听不到,台下的声音却听的清清楚楚。
沈寇目光向台下一扫,说话的是一位青年男子,个子不高,大鼻子头,尖下巴,身穿长亭峰服饰。
此人音刚落,就被人狠狠凿了一个爆栗,回头一看,歌艳铃正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后。
“歌师妹,你想干什么?”青年男子一脸懵逼。
“闭上你那张臭嘴。”歌艳铃冲他呲了呲牙。两人挺熟,否则歌艳铃也不会鲁莽丛事。
青年男子咧了咧嘴,看了看歌艳铃,又望了望沈寇,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台上的是个小白脸。
三座斗法台同时开战,没上台的修士在台下围观,多半都聚集在二号斗法台下,台上乾元峰与坤元峰两位修士放对,正各施手段打的不亦乐乎。
沈寇所在的三号斗法台下,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观战。他运气不错,第一轮就抽到长亭峰修士。
歌艳铃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