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今日像是吃准了周澜泱与胤祺有私情,非得抖落个一清二楚不可。
“吵什么!”胤禟当即怒吼一声。
董鄂惠雅虽被吓了一着,却仍梗着脖子,脸色不变,甚至还浅笑盈盈,继续逼迫道:“爷生什么气?莫非你就不想知道五哥到底和你这心肝儿宝贝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想吗?
胤禟被问住了。他当然想,不止今晚,不止昨日在房中的二人,甚至很早之前,胤禟就发觉自己哥哥对周澜泱不对劲。
他对所有人都是语笑温意,翩翩君子,似乎无二差别,可周澜泱这里,他的眼神更柔更软。
胤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敛眼一收,道:“阿澜,究竟怎么回事?”
那握着她的手还没放开,甚至还握的更紧,周澜泱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对上胤禟略带忐忑的双眸,答道:“是我求了五爷,让五爷送药来……”
“都是奴婢不好!”
突然间!周青的哭声再次刺破了喧嚣的气氛,她跪下哭诉道:“是我,都是我。”
她跪在地上捂脸痛哭。周澜泱后背一凉,像是被人刺了一针正中脊柱,痛寒交替,她猛的回头去,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哭泣的人儿。
“是你?”董鄂月容狐疑的扬眉一笑。
一直未说话的他塔剌和晴此时才迈开步子,走了过来,却是柔声问道:“你且不要哭,你慢慢说。”
“回五福晋,是奴婢腿受了伤,让我姐姐去找五爷求药的。”周青声线哽咽。
“为何找五爷不找九爷?不找福晋?”他塔剌又问,“分明我们几位福晋都在庄子上的。”
“因为……因为……”
周青呜咽着,神情紧张,身子抖的像是雨中挣扎的小兽,周澜泱心头一紧,正要开口。
却不料,另一道声音直接劈了过来。
“我想见的人本就是周青,那药瓶也是因为她受伤了,给她带来的。”
胤祺手负在身后,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眼此刻却是那般冰凉。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