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今晚是你好日子,难不成你还怕五弟不进你房间不成?”
董鄂月容伸手拦住了周青的去路。
周青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竟与不耐烦到了极致时的周澜泱如出一辙!
一旁的董鄂惠雅也不由心头一跳,轻轻拉了拉董鄂月容的袖子,才让周青离去了。
看着大红喜服的背影,董鄂月容恨恨的说道:“不过是个丫头!也能飞上枝头去不成?”
说着有心,听者更是有意。
一直没做声的七福晋与十福晋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戏谑和嘲讽。
而彼时的胤禟与胤禩、胤俄、胤祯则是进了胤祺的茶房说是有事商谈,以至周澜泱回到席间时并未找到人。
席间唯一与周澜泱交好的木吉娜又被七福晋拉着话起了家长里短,周澜泱不好去打扰,挠了挠脑袋,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往向何处。
却有一侍卫悄悄近了周澜泱身侧,低声道:“澜姑娘,我家爷请您去后花园一叙。”
周澜泱一看,居然是安里赫!
她眉梢一抬,左右一望,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才悄声问道:“五爷可说何事?”
安里赫摇头。“不曾。”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若是澜姑娘为难,那属下便去回了五爷……”
私心来说,安里赫并不愿意胤祺对这周澜泱纠缠不清,他作为旁人看的清楚,不过是一场越发明显的暗恋和神女无意的无言回绝。
不料,他待转身,周澜泱却抓了抓袖摆,道:“劳烦带路。”
周澜泱下了决心,要与胤祺说清楚。
感激他的好心与爱意,可自己绝不能承受半分。
胤祺站在假山旁,今夜的月空并不明朗,夏日本就炎热,今日更甚,刮过的风都透着闷燥的油腻感。
他今日大喜,穿着紫红色的长袍,腰间的黄带子与椭圆玉佩更显的比往常亮色。
还没近身,周澜泱便闻到了一阵酒味。
想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