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了缘由,我照实一说,他就让我移走了,还说了句什么求树人该心安则安。我料想,是这树真如你做梦一般,与我周家有缘……”周清河手指横着在鼻尖轻搓了一阵,笑嘻嘻的周澜泱道:“小妹可知这树的名字?”
“苦褚。”周澜泱目光发直,手指抠着树干上的龟裂。那上头有一块虫眼,三百多年后已经形成了一窝斗大的洞,周澜泱曾任性的往里塞了一团纸,绝对不会认错。
就是这身干上有虫眼,却依旧不妨碍它放肆生长的苦褚带她来来这里。
“苦楚?”周清河愕然,这是什么怪名字。
周澜泱眨了眨眼睛,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回头问周清河,“大哥,现在是什么时辰?”
“估摸已是酉时了,怎么了”周清河以为是她舟车劳顿,回了府还没休息就被自己拉过来了,顿时惭愧不已,拍了拍光亮的脑门子,恼道:“哎!瞧我这人!还没用膳吧?你先回房间,我立刻命人给你抬水来梳洗,然后再吃点东西。绣儿姑娘应该还在屋内给你装药丸呢。”
说到后面,周清河捂住了嘴巴,并警惕的四处看了看。索性无人。
周澜泱一直在偷服避子药他是知道的,周澜泱一开始让绣儿回周府除了为了保护她,担心自己不在,那完颜氏或是福晋找她麻烦不得,而怪罪到绣儿身上。
另一个,也是要她趁此日子与周柳氏讲,弄点避子汤药来,制成一粒粒小药丸。
“小妹,你为何不愿要孩子呢?”周清河不是很能理解自己妹妹的想法。
他叹口气,道;“其实你与以前,真是大不同了,若不是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我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我妹妹了。”
周清河嘻嘻笑着,捏了捏周澜泱的脸颊。
周澜泱笑,望着周清河道:“大哥当我是妹妹,我也当大哥是哥哥。”
什么鬼?绕口令?周清河迷糊的拍了拍额头,还没回神,周澜泱就转身去了,“我先回屋了,大哥去陪那个青妹妹吧。”
她找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