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九哥有那么多生意,也不如八哥,还有个安亲王府做支撑。臣妾只恨臣妾的阿玛额娘离的太远,不能像八嫂娘家,时时救济咱们。”
“哎。”胤俄叹口气,抬起头来,笑着看向木吉娜,感叹道:“平日那些人都说十福晋凶巴巴的,还敢与十阿哥动手,他们哪里知道,爷是心甘情愿呢。这么好个女人,去哪儿找?那些府里的脏污事,我们府上从来没有。爷没本事,不能让你像八嫂一般娇奢华丽,也不能让你九嫂那样不为钱银焦心。只能任打任骂的,讨福晋开心了。”
一席话逗笑了木吉娜。
木吉娜噗嗤一声笑出声,轻轻的捶了捶胤俄,两颊羞红道。“爷尽讨臣妾的玩笑。”
胤俄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来,紧紧抱住。
这个草原来的格格,虽日常凶巴巴的,可骨子里却是真的为自己为这个家操坏心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而被他们谈论到永不缺钱的九哥,却在府上查起了账来。
尽管现在岁末寒节,额尔萨仍时止不住脑门的汗。
他就着厚厚的袖口擦了擦脑门子,怯生生的问道:“爷,可是出什么问题了?”
书房里,胤禟端坐在太师椅上,可一张脸却是越来越黑,直像沉到了潭底的淤泥里。
账目明面粗粗一扫没问题,可细节上却有些经不起推敲。
菜银支出一个月总帐是五十八两,上个月是五十六两。再往前几个月,都是差不多这个数目。
肉类银钱支出一个月上百两,每月如此。
再来就是各院女眷的床褥被单之类的用银,每个月更是超了五百两。
九爷府开支一向巨大,胤禟又爱讲究吃好喝好用好,可是这些账目金额仍是让他心惊。
额尔萨眼尖,在胤禟合上账目的时候,看清了本子上写的库房二字。
这些都是库房这边的钱银记录。
好在,与自己这边的现银没关系。额尔萨微微松了口气。
“这两日府里的炭钱支出怎么没有在这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