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青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秋衣还在那笑,嘴里继续吐出如利刃一般的话语。
“你以为府里的人不知你的身份来历?你是周家养在乡下庄子上的孤女,虽是周澜泱堂妹,身份却与人千差万别,不然,为何一个嫁阿哥,一个却为婢呢?”
“啪”的一声,周青又打了秋衣一耳光。
秋衣受了这一巴掌,捂着脸笑的更猖狂了,她指着周青气的铁青的脸色,嘲讽道:“你瞧瞧你这幅模样,比那日跪在我脚下求救还要可笑!”
一语将周青的思绪牵扯回了那日。
自己跪在地上,抱着秋衣的裤腿声声哀求着。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也跪下来求我的!”周青的眼神宛如一把杀人的利光,在逼视了秋衣一阵后,又以肩膀狠狠的推了她一下,才走开。
正厅上。
三福晋董鄂月容坐在主位上,客座上坐着五福晋,七福晋,八福晋,还有自家那位九福晋。
周澜泱走近,便听见董鄂月容端着一副笑脸,绣帕挡在唇边细声说道:“本是九弟的庄子,却让我坐在这主人家位置上,实在叫人难为情。”
周澜泱差点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难为情你倒是下来啊。她幽幽美目投射出一阵讥讽笑意,心道看来这个三福晋与三贝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最好这些表面功夫,一个破败庄子的客座之分,也叫她难为情出了皇后宝座的意味。
“三嫂说的哪里话,大嫂和太子妃都未来,现在咱们妯娌间,您是最大的,自然该坐那里。”他塔剌和晴说了句劝和的话。其余几个也点点头表示附和。
董鄂月容刚要说话,就瞧见了缓步过来的周澜泱。
“这不是……”董鄂月容把眼神移到了董鄂惠雅身上。她一回头,周澜泱刚好踏进来。
董鄂惠雅脸上浮现出一股莫名的笑意,更似一种痛快神色。
“妾身给各位福晋请安。”
周澜泱一个深蹲万福,极为恭敬。董鄂月容与董鄂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