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去给周澜泱弄她的秋千架,周澜泱则是光着脚在一圈突出的石子儿地上走圈圈,时而手上还比划两下,她生的瘦削,即使是宽大臃肿的旗装在她身上也能衬出她一袭柳腰来。
那慢腾腾的动作不像是舞蹈动作,却又不似武艺,绣儿站在一旁看的稀奇,不由问道:“格格您这是做什么呀?”
“我这个呀,叫瑜伽……”
周澜泱双手合十,举到头上,下一秒,又摆手画圈,却慢慢的双手撑地,一腿弯曲跪地,往后抬起了另一条腿。
绣儿一下扑过去,丝毫不顾自己伤口,将周澜泱按在地上,慌乱的摇头道:“格格您怎么能做这种动作呢?这大白天的,还在外头……”
“哎,绣啊,我告诉你啊,我这是很标准的瑜伽动作……是一种运动,你懂什么叫运动吗?”
周澜泱处处行为都受管家婆绣儿的限制,终于打定决心要将新时代的思想传递哪怕那么一点点给她,效果却不尽人意,绣儿捂住耳朵,别过脸去:“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些话头你竟是学的快得很!”周澜泱噌的站起来,提起一双花盆底,气呼呼的进屋去了……
主仆二人在清漪院乐的自在,绣儿也很快将清早的岔子丢却了脑后。
可竹华院里……
炉子烧着熏香,气味不浓不淡的很是宜人,烟雾从那孔洞里缓缓渗出,丫鬟在拿着细小的镊子取下那镶着红玉的盖子,又用木夹取了香片替换进去,盖好后才退到了一边。
丫鬟退开后,才见屋内主位上坐着的女主人。
董鄂惠雅吹着茶气,手指夹了块蜀绣丝巾,敛着凤眼,头也不抬的说道:“你有孕在身,本就不该养那些畜生,万一惊着伤着腹中孩子,确也不好。”
“可是那毕竟是奴婢养了许久的,况且果果从不伤人咬人,主子爷也是很喜欢果果的!”完颜琉璃红着眼,瞧清楚了董鄂惠雅的态度,明显是不愿将事情闹大,她便将胤禟搬了出来。
“不伤人咬人?”董鄂惠雅放下茶碗,秋音及时的递了块温热湿巾过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