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瞧见他们了!”
二人在马车内甜蜜蜜的正耳鬓厮磨,马车外侍卫的声音比雷声还大。
胤禟恼怒的很,掀开帘子,凶狠道:“在哪里!”
“那……那边,李硫正为首,刚进去。”
胤禟正色起来,道:“走,过去!”
不一会儿,陈廷敬与席尔达都下了马车,集合到胤禟的马车前,胤禟一声令下,便径直登上了巡抚宅院的阶梯。
“什么人!”
那守门的家丁凶巴巴的恶言道,席尔达迈出一步,亮出手牌,冷声道:“川陕总督!”
家丁吓的屁滚尿流,结结巴巴道:“原来是总督大人,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回大人……”
话未说完,屁颠颠的便跑了进去。
那后院中,李硫正、哈日根、还有个小老头儿模样的正围着一个胖墩说着话,几人气色都显示焦虑,唯有胖墩还在逗着鸟,不屑道:“陈廷敬就是来了,我也还是那句话,没粮,没钱!那席尔达大不了只能上折替我陕南求粮,莫非他还敢胡说些别的!有证据吗他!”
“可是那九阿哥分明说要往陕南来办事。”李硫正焦急的跺脚,“莫不会真知道了些什么吧。”
哈日根被说的心慌了,也补了句,“是啊,布泰兄,会不会我们高陵那档子生意也……”
“怎么可能!”
布泰恼怒至极,将鸟笼推开些,拿着根狗尾巴草,来回晃悠,唾沫星子直飞,道:“就是皇阿哥来办案,也得有由头,有证据,又不是席尔达说什么,他们便听什么的!怕什么!”
“要不……”那小老头儿是平复知府刘石九,他嗫嚅道:“要不先拿些钱银出来放些给那些灾民,这样就是九阿哥和陈廷敬走过来,也不怕嘛。”
“放屁!”
布泰暴跳如雷,“你们也知道,上个月孝敬那位的数可不少,再放钱银出去,你不吃?我不吃?”
“下官有个办法。”李硫正眼光一闪,想到个法子。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