臜场附近还有人依此而活。”
“爷也不是不喜……只是……”胤禟叹口气,像被人看穿了手法的小丑,有些狼狈的解释道:“爷从未吃过这种东西,一时接受不了,也很正常啊。”
“是啊,爷金枝玉叶,生来娇宠万千。所以有些东西您是不会懂得。”周澜泱望他笑笑,挣开了他的手,转身欲走,还一边说道:“所以爷不要再去思考我为何对丫妞如此上心了,您不会懂。”
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再次追了上来,又扣住了她肩膀,将她转了个身,双手攀住她,气势汹汹的盯着她双眸,问道:“爷不许你这样!你的秘密太多了,爷不喜欢如此。”
周澜泱心里一咯噔,尚还来不及理清他都知晓了自己什么秘密,嘴上已答道:“爷真的想知道?”
胤禟看着她不说话,目光以深沉作答自己的决心。
“不知爷看不看的出来,丫妞今日身上的衣物有些裁边儿是寿衣身上剪下来的。那妇人脚上的绣花鞋亦是死人身上脱下来的。”周澜泱伸手指着远处,胤禟顺着看去,正是丫妞和一群孩童玩着泥仗。
他们二人此时已经走到了马车旁,与茅房堆有了些距离,方才身临其境未发觉,现在隔远了才看的分明,蚊虫苍蝇在半空中打着圈的乱飞乱咬。那些孩子似无所知,依旧嘻哈大笑,也或许,是早已习惯了……
“爷再看他们,这些孩子比之爷的侄子侄女们如何?”周澜泱咬了口那个属于胤禟的地瓜,目光冷漠,口气也有些生冷。
胤禟目光越发的凝重,喉头像被灌了铅,呢喃半晌,才答出几个字。“自无可比。”
“那妇人耗尽家财供何光求学考学,替他生儿育女,如今就落个这般田地,他何光风光无限,可公然调遣衙门军从,就因为他大舅哥是知县大人,而他的发妻生女,却要食草荒,着祭服,孩子只能在臭水坑里和虫蝇作伴。这母女俩与爷那些叔嫂婶侄又如何比?”周澜泱又咬口地瓜,嚼了几下后,吞下肚后,替胤禟答道:“自无可比。”
胤禟攥紧了拳头,凑近周澜泱耳畔,气若氤氲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