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道,钱是好物,故而我也想要,是否钱能买万物?’那大官说:‘万岁要钱花,等臣领了俸禄借给你。’”
周澜泱又顿了顿,从胤禟手里夺过酒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
胤禟听她的小故事入了迷,一时被她得逞了,而陈廷敬则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脸色变换好不精彩!
只见她身姿一正,脸上变的黑沉如幕,学样讲书道,:万岁怒斥:‘你的俸禄能有几个钱,我要国库的,有个三万,五万两,才能痛痛快快的玩几天。’老臣摆摆手,叩头说:‘国库的银朝廷有规定,谁也不能挪用。万岁,为臣不敢借给你啊!那小皇帝生气了,便说:‘胡说!国库的钱都是你在管!你不肯给我,是不是已经被你用光了!”
说完后,周澜泱喝了口酒,润着喉咙,美美的呼了口气。
胤禟听了个没头没尾,疑惑道:“没了?”
“没了。”周澜泱摊摊手。
陈廷敬气如出道之人,淡淡开嗓问道:“小贵人这故事哪里听来的?”
“怎么?陈大人也听过?”周澜泱脸上挂着招牌笑容,眼里闪着亮光。
陈廷敬被她气笑,指着她,你你你了几个字,便是说不出口一句话来。在胤禟愈加疑惑的眼神中,哈哈大笑,对胤禟拱手道:“九阿哥,老臣给您赔个罪。”
“陈大人这是何意?”胤禟挑眉微笑,眼里余光却瞧着周澜泱。
“这位小贵人讲的故事,那大官正是老臣,那儿皇嘛……”陈廷敬意有所指。
胤禟抽了口凉气,惊道:“是皇阿玛!”
“正是。”陈廷敬撵着胡须看着周澜泱,笑道:“当年圣上还年幼,老臣那时初任户部尚书,只是不知小贵人怎么知道此事的?”
周澜泱吓的连连摆手,道:“老伯可莫套我头上,这故事确是我小时在茶馆里听到的,觉得有趣才讲给你们听的。皇帝要钱,管那大官要,可是,明明大官要动钱也是要经皇帝允许的啊,这兜兜转转的,到底是谁该听谁的呢?你们说,有不有趣?可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