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很,你当真以为那打仗是那么好玩儿的?”
弘昇眨眨眼,睡意去了一半。
“阿玛初初行征时也才十五岁,割下坦苏尔布的脑袋时也才十七岁,阿玛能行,为何觉得我不行?”
胤祺摸了摸眉毛上那道伤口,说道:“没有觉得你不行,只是担心你有些事情看不分明。”
“有何不分明的?您是怕我上了十四叔的船,水涨船高的被人惦记上?”弘昇嘻嘻一笑,“我可不怕,阿玛也别担心。”
胤祺叹一声气,语气放缓了不少。“如何不担心,你是阿玛的长子,是这恒亲王府的未来。你一脚行差踏错,莫不是要拉着整个王府给你垫背?”
弘昇一愣。
自小胤祺对他十分严厉,从小还有个弘映在那里做对比,能从胤祺嘴里听到担心他,爱他这种话,是弘昇的奢求。
“阿玛到底是年龄大了,越发的焦愁过多。”弘昇与父亲说着笑,捏了捏鼻尖,一副顽皮模样。胤祺瞪他一眼,他又收敛了过来,忙说道:“好了好了,儿子不嘴碎了,就求阿玛听我一句,我跟着十四叔也自会好好办差,不会叫人有主意打到我们恒亲王府头上来的。”
“呵。”胤祺笑一声,“罢了,你年龄大了,早有了自己的主意,日后万事皆随你心吧。”
弘昇猛的一怔。想说些什么感激胤祺的话,可又觉着他们父子二人不适合别人家那种深情厚谊的氛围,眼睛一转,瞧到了桌上的那坛子东西,便笑道:“这是什么?”
“方才你九叔送来的,川贝雪梨膏。”
胤祺瞧弘昇眼神贼贼的,眉头微蹙,问道:“你想吃?”
弘昇笑的更灿烂了。
“我九叔哪里会做这些东西,该是小九婶为阿玛做的吧。”
胤祺静默半晌,微微讪笑。
“其实我还挺好奇的。”弘昇盯着胤祺,问的大胆。“若不是因为九叔是您亲弟弟,您是不是就打算把小九婶抢过来了?”
会吗?
这样的问题,胤祺也曾问过自己无数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