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物也挺直着腰杆,地上也没多少大枣树的落叶……达贡想了想,便将门板担架放下,解开绑猎首斧的绳子,将武器拿在手里。
木门吱呀一声向里打开,一只胖乎乎的白猫溜了出来,冲向屋子的拐角,转过去之后就不见了。一个穿着补丁棉布睡衣的中年男子举着油灯,揉着浓重黑眼圈且睡眼惺忪的双眼,警惕地看着外面。
“拉缇,他们是谁?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被强盗杀了,他们救了我,然后受了重伤。”拉缇用三个短句迅速说明了情况。
法瑞尔光着脚走过来,举着油灯在杰洛斯脸上、身上一晃。“哎呀,这利刃穿心,死定了啊!你们给他个痛快得了,我告诉你个风景秀丽的埋人地方。”
“他心脏在右面,这一刀只是穿了肺。”达贡急忙说道。
“可我是个兽医啊!”法瑞尔说道。
达贡愣住了,一个兽医?他看看杰洛斯,这个坚强的男人逐渐被疲惫控制,眼皮抖动着就想要合上。于是他给了杰洛斯一巴掌,打醒他,然后对法瑞尔说道:“别当他是人,这就是个兽,被戳了个窟窿,你就按这个治!”
“你上次说人和猪差不多。”拉缇也说到:“治吧,总不能看着好人死了啊!”
法瑞尔又摇晃着油灯看看伤口,火苗在猎首斧的金属斧面上的反光在他眼角闪烁。“嗯,好吧。不过我得把话说在前面:我会努力,但不能保证治好他。我是真没处理过这种伤势。还有,你别用那把斧子吓唬我。”
“你要能治好他,我谢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吓唬你?”达贡在掌心凝聚法力,激活猎首斧上的“坚”字符文,随手将它牢牢插在地上。他故意在法瑞尔面前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能让他对杰洛斯更加尽心尽力一点。
法瑞尔将油灯给了拉缇,然后与达贡一起抬着杰洛斯进入房间中。“放到床上,就在里屋。拉缇,把我的被褥往里面掀,空出地方来。还有,把屋子里的提灯点亮,再拿点蜡烛,围着伤患摆一圈,这样我好看的清楚一些。”
屋子很快就被油灯、提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