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都没有。
“你这好皇帝的标准还真是稀奇。”
驽勒捂着肚子有些想吐,他也不是个多娇贵的人,只是方才纹斛拍了他的肚子之后再说了这么句话,叫他总觉着有虫子在胃袋里扑腾,没了脑袋,死不瞑目地扑腾。
亏他方才还生了些旖旎心思。
被纹斛倒尽了胃口,驽勒也不想七想八想入非非了,念起昨日的打算,索性执了纹斛的手要拉他回冷宫。
“你还想听好皇帝的故事?”
纹斛也不挣扎,乖乖任他拉着走,他肚子里有一堆的故事,倒胃口的,很倒胃口的,特别倒胃口的,应有尽有,不管他兴趣会持续多久,管够。
驽勒眯眼看,
“你故意的。”
不带疑问,斩钉截铁,手上加重的力度隐隐传递出危险信号,纹斛低头看了看被驽勒捏着的手,老实点头。
同样斩钉截铁,不带丝毫遮掩,仿佛他干的那件事本就光明正大。
“你还想听?”
驽勒看着那双认真得近乎单纯的眼睛,突然有些无力——似乎不管纹斛怎么折腾他,他总没法生气。
打从见面到现在,两人的相处之中他从没占过上风。这同当初与卫诚的相处方式挺像,不管他的地位高出对方多少,他永远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唯一不同的是,被卫诚辜负他只会觉着心中钝痛无处宣泄,到了纹斛这里,每被他折腾一次压在心底的巨石就轻一分,朝堂也好,卫诚也罢,再伤不得他半寸,脑子里记着的只是如何反击,如何将纹斛耍在他身上的把戏都转回去叫他尝尝好看。
可是临到下手了,总又舍不得。
舍不得,憋屈,气闷,抓心挠肺偏偏又嚼出丝丝甜来。
“听,朕总要听出个门道来。”
“朕总要看看,你口中的好皇帝到底该是个什么样。”
驽勒拽着纹斛走,心下雀跃,脚步自然快得猖狂,拽得纹斛一趔趄,瞧他难受又从中觉出几分心虚,虚着虚着,脚步复又胆怯小气起来。
王富财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