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气。
秋香还以为她娘几次三番催她们被逼急了呢,刚想说:我们马上就走!
秋菊一脚迈进屋门,蹦出一嗓子,“不好了,外边来了陈家的人!”
蛤?
陈旻桃和秋香扭头四目相对,表情都是大写的“蛤”?
“京城那个陈家?”陈旻桃问道,这大过年的打上来,还真是出其不意。
“京......对,京城那个陈家,人......人在外边了,当家的叫我来请,请主子过去。”秋菊叙完话忙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顺气。
秋香眼睛瞪直,“这可真会挑日子!甚时候来接不好,都一年多了,连个人影子都没瞧着,非赶在大过年的!就说陈主子睡下了,想见明个赶早!”
说完得意地撇了眼陈旻桃,那意思是我这威风耍的还可以吧?
结果令其失望地是,从来唯她命是从的陈旻桃一反常态,径直从床上下地,整了衣襟,拆了头发叫过秋菊来给她重绑,又重新净过了手脸,稍许点了两腮上点胭脂,让细瘦的小脸看上去能稍显圆润一点。
扶了秋菊的手往外院走,边走边细细打听陈家来的人什么样,穿的甚,说的甚。
秋香木讷不喜,跟在俩人后头,被陈旻桃回身给了一个脑蹦,“你走我们俩前头,先去找你娘探消息,看看陈家来的人是怎么个意思,是不是来接我回京的?另外,记住了,陈家人在的时候你先回你娘院里睡,没有必要的事,轻易别来院子,在陈家人面前,万不能露出你与我交好的样!”
聪明如秋香姐,眼珠子转两圈就明白了陈旻桃的'深意',“我醒得,咱们里应外合,整死他们!”说完,满眼是笑,一溜烟地跑了。
长叹口气,秋菊心里无奈,秋香被摘出去了,自己却要绑死在这棵歪脖树上了。
握了握秋菊汗湿的手心,陈旻桃,“这就怕了?”这可连头都没开始呢!
秋菊抿嘴,不答话。
陈旻桃,“你的身契纸该在梁二家的大闺女手里吧,梁二一家未脱奴籍不能买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