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却是随了夫家脱去了的,就算我有心想帮你脱了籍,一时半刻也是做不到的。”
秋菊自己心里也清楚,梁二掌柜不欲与陈旻桃继续撕扯不清,定会把自己整个给了陈家,由陈家出头买下她,过了户,契纸换了份新的,也十有**不会落到陈旻桃手上,陈家捏在手里,才能控制她继续监视陈旻桃。
命运从来不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和陈旻桃都是。
陈旻桃见秋菊不乐,压低声音在其耳边道,“如果我说我可以给你个新身份,官府认可的名谍户籍,还能销了你在官府里锁着的那张契纸,梁家也好陈家也罢,他们手里拿着的那张,就是张废纸了,当然,从此世上再无秋菊这人。”
秋菊猛然抬头,心里巨震,刚跑归来时平复下去的心跳又剧烈跳动起来,就听陈旻桃的声音擂鼓般炸在耳廓。
“你可还愿意跟我?”
我是用一次性香皂洗脸的分割线。
外院里,秋香像条小蛇一样滑到他娘身边,梁二家的见了她恨不得拴条绳子在她身上,裹了她径直往自己屋里带,“你爹这会儿在前边招呼陈家来的人呢,我也得赶紧把客房安排出来,这会儿不是你闹的时候,听娘的话,去你弟弟屋里看好你弟弟,别让他出来乱跑,冲撞了客人!”
梁二家的放下话,脚下不停地又转道去了前边吩咐诸项事宜,正好赶上过年,伙计房里空出了好多,大伙挤一挤,给京里来的陈家人让出几间屋子,虽环境差了点,好歹是给他们单独使用,也算全了礼数。
梁二家的前脚刚走,秋香后脚就摸出去找她爹了,她弟弟身边奶妈子看着,自来用不着她。
一路绕到了待客的堂厅,就见梁二掌柜佝偻着背,跟一位管事样的微胖妇人前恭后依叙着话。
秋香藏好了身子,探耳过去听。
“梁二掌柜费心了,我们一行来的突然,未能跟你先知会一声,还望体谅。”
说的是抱歉的话,可话音却微凉,并不多服帖。
来人四十出头年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袍上染了点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