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多了几分兴趣。
“你我素未谋面,何故知我?”
“小子是贼寇,您的人稍一查便能查明。您是中常侍、宣忠侯、皇帝近臣,贵气逼人,稍加猜测便能知晓。”
一个马屁送上去,把张让拍得猝不及防。
站在角落里的蹇硕更是目瞪口呆,这小子,不怕死吗?
他可是巨寇,朝廷的心头大患,皇帝想杀又没杀死的人!
“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小子,你很有胆量嘛。”
“不敢不敢,张公过誉。”
“好,你猜猜看,我今日找你到此,所为何事?”
“张公,猜到了,可有奖赏?”
张让稍作沉思,故意道:“有,你猜对了,我收你当义子。”
“父亲......”
张燕二话没说,首接行叩拜大礼。
张让被搞懵了,站在角落里的蹇硕更是嘴角抽搐,一脸汗颜。
人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吗?
毕竟是一个能让皇帝喊‘阿父’的老毒物,张让很快恢复了冷静:
“你小子还没猜呢,这么着急认爹?”
“您老愿意给这个机会,小子肯定要牢牢抓住。猜对猜不对,这声父亲喊出去,小子平生之愿,足矣。”
又是一个马屁送上去,张让竟隐隐觉得有些舒服,甚至不太想让张燕继续猜了。
张燕又道:“父亲召我来,无非是想要我手里的方子。西北缺粮,豪门囤粮,我那香粉可把粮兑出来,以解西北之急。”
张让闻言,眸中射出精光: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