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其实我也是今天才能起床的。”如果不是那个神秘人物给了他药丸,他现在大概还躺在床上等人照顾。
“不行,还不能放心,回去得让大哥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皇甫拓叮嘱道。
“嗯。”对于亲人的关心,他没有拒绝。“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我去帮你收拾吧,你再休息休息。”皇甫拓起身说,“还有,修文那小子都不知在搞什么,这大冷天的居然倒杯冰水给我,说什么消暑解渴,他没吃错药吧?”
修文没吃错药,只是——他叹了一口气,说:“六叔,我有两个朋友要搭我们的车去车站,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皇甫拓爽快地答应,可是他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他听到了从中庭传来的子归的声音。“阿律,你说的朋友又是那个叫宁子归的女人?”皇甫拓不悦地皱眉。
“对。”他简洁地吐出一个字。
“你怎么还和那种害人精来往?”皇甫拓板起脸说,“你忘了是谁搞得我们皇甫家的人灵力尽丧的吗?”
他慢慢地抬起眼皮,注视着皇甫拓的眼睛,说:“六叔,您是长辈,胸襟不应该仍像家中小辈那样狭隘。”平静的语调却含有不可反驳的责备。“况且,皇甫家变成今天这样,是我们自己逆天行事的后果——我问你,难道你认为小偷进监狱是警察的错吗?”
“阿律,你怎么老是护着她?”皇甫拓危险地眯起眼睛,问。
“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做错了。”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还有,我们皇甫家欠她人情。”
“你说什么?!”皇甫拓拔高了声音。
相对于皇甫拓的激动,他平静得近乎冷酷,“若不是她,我们又岂会只是被剥夺灵力那么简单?”皇甫山庄那件事结束后,黑无常就非常明白地告诉他了。“还有,我们的祖上非常残忍地杀死了她的太祖母,导致了她的太祖父身亡,照理来说,也该是她对我们恶言相向吧。”
皇甫拓死死地盯着他,不过没有再反驳。
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情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