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艺人就是他的商品。
商品是分好坏的，好的商品能创造极大一笔财富，坏的商品只能带来不痛不痒的收益或者无穷无尽的烦恼。
曾经的宋念无疑是前者。
可惜她突然变成了后者。于是顾渊选择放弃这件商品，而且不介意把她掩埋得更彻底些。
不过，她现在似乎又变回了当初那件能为他带来无数价值的珍宝，甚至更加耀眼。
顾渊是一个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人，宋念到底为何反复地发生转变他并不在意。
精神障碍这个说法模糊又隐晦，实际上就是抑郁症、精神分裂之类的心理疾病。
确实是很多公众人物会患上的病症。
但是……
“所以呢？你现在是想要我说些什么，原谅你？”顾渊眉梢轻挑，声音戏谑。
“……”宋念闭了闭眼，忍耐着心中的火气。
她正要再度开口，休息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念念！你没事吧！”
庄怀瑾一脸惊慌担忧，大步走到她身前，触碰到她的双肩时，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剑拔弩张的尴尬气氛瞬间被这个突然插入的人打破了。
于是，黎芷溪趁此机会重新出声：“念念，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黎芷溪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此急切地开口。
也许是出于对宋念身体的考量，也许是害怕顾渊和她继续交谈下去会对自己的任务有所影响。
不过这不重要。
至少对于庄怀瑾而言，他没有心思关心其他人的想法。
听到旁边有人这样提醒，他一把将宋念抱起，大步流星地就要走出房门。
“等等。”宋念叫停了他。
她靠在庄怀瑾的怀里，越过他的肩，和顾渊视线相接。
“今天的谢礼我会托人送到盛星的。”
在顾渊启唇之前，她抢先补充道：“你可以扔掉，就像你可以拒绝我的道歉一样。”
“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