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诚实地摇摇头：“不好意思，真不懂。”
她还是安静赏月吧。
庄怀瑾得不到回答，自顾自地喝起闷酒：“心动就是喜欢，那不心动是不是就是不喜欢了啊？”
好家伙，这是给她出脑筋急转弯吗？
“不知道。”她继续摇头。
庄怀瑾也不管宋念是否敷衍，全心沉浸在自己的苦恼中，继续絮叨着是是非非的哲学问题。
宋念都听麻了。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比划了一个暂停手势：“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烦了。”
庄怀瑾噤声看她。
宋念思索片刻，有了主意：“你不是不确定自己还喜不喜欢杜诗琦吗？做个测试呗。”
“啊？”庄怀瑾呆滞，“还有这种测试？”
一测就能解决他纠结了这么多天的问题？这么厉害？
“嗯哼。”
宋念回屋取来纸笔，放到他面前：“我说你写。”
庄怀瑾看着她，将信将疑地拿起笔：“写什么？”
“先写三十二个熟人的名字吧，唯一要求性别女，记得写成一列。”
啊？
“这么多？”庄怀瑾人傻了，“那要写多久？而且为什么这么精确？”
宋念悠哉地喝了口酒：“写就是了。”
庄怀瑾一脸困惑，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写够了人名。
宋念：“画条线，把这三十二个名字平均分成两组。”
庄怀瑾：“好了。”
宋念：“上面那组还是下面那组？”
庄怀瑾：“啊？”
宋念：“看着两组人名，你要选上面那组还是下面那组？”
庄怀瑾：“以什么依据选啊？”
宋念：“随便你，选一组就是了。”
庄怀瑾：“……上面那组。”
宋念：“嗯，划去下面那组的所有名字；再画条线，把剩下的十六个名字平均分两组。”
庄怀瑾：“……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