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上面那组还是下面那组？”
庄怀瑾停笔，转头看她，有些无语：“所以就是一直平分、选组、再平分、再选组呗？”
宋念用真诚的眼神回答他：“是啊。”
“……”庄怀瑾越来越觉得不靠谱，但看她一副自信的模样，还是照做了。
……
如此反复做了四次，宋念手中的果酒正好见底。
她放下空罐，有些无聊，于是也拿起笔，描画起月亮来。
“只剩两个了？”她问。
庄怀瑾看着纸上仅剩的两个名字，迟疑片刻才轻声回答：“嗯。”
“选一个吧。”宋念下达了最后一个指令。
庄怀瑾愣住了，目光呆滞地看向她：“啊？”
宋念也抬起头回视，重复道：“选一个，划掉另一个。”
庄怀瑾有些僵硬地低头，看着纸上两个名字。
“很难选？”宋念见他迟迟不动，不禁发出疑问，“里面没有杜诗琦吗？”
难道玩砸了？
她探身想看看什么情况。
然而，庄怀瑾一发觉她凑近，便立刻惊慌地趴到纸上，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这副模样实在滑稽，宋念笑道：“到底剩下哪两个名字啊，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不会是你妈妈、奶奶之类的吧？”
庄怀瑾眼神闪烁，嘴上却呛道：“到底什么意思啊这测试！没头没脑的……”
“嗯……每次分成两个组、每次你做选择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哪个名字呢？”宋念问。
庄怀瑾愣住了：“这、这我怎么可能留意啊……”
“你可以回想一下。”宋念放下笔，观赏了一番自己的画作。
嗯，月亮画成了月饼，不愧是她。
她将惨不忍睹的画作放到一边，向旁边依旧怔愣的庄怀瑾解释道：“喜欢一个人，她的一切都是特别的。在几十个人名中，你永远会最先关注到她的名字，自然也会下意识选择那个名字所在的小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