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先生:“总是好事须多磨,这便是说明你们二人的缘分还没有断,要是真的就这么断了,我还可能感到有些惋惜呢。”
陈玉楼:“可这是孽缘呐!
盗墓四脉路数不同,各走各的阳关道,我这卸岭当家在搬山道人面前丢了面子,日后叫我卸岭兄弟怎么在搬山道人面前抬起头来。”
思来想去,陈玉楼最放不下的还是一张脸面,有道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脸面之于人,犹如皮之于树。
但人往往到老的时候才能醒悟:树无皮则死,而人无脸呢?
华先生:“哈哈哈,我敢肯定你担心的问题一定不会发生,因为据我所知,日后你们会成知己好友。”
看到陈玉楼的纠结,华十一乐的哈哈大笑,似他青春年华之时,也像陈玉楼一般,重视颜面,只是后来挨了社会的毒打之后,也就满满看开了。
但陈玉楼虽说是青年俊杰,但一向顺风顺水,少有挫折,所以还没有放下。
陈玉楼:“知己好友?我只愿他再相见之时能送我几分薄面,让我在部下面前保全体面。
先生您不是喜好珍宝么,为何不见你提及搬山道人千年追寻的雮尘珠呢?此珠盛名延绵千年,可见珍贵。
若我先于搬山道人夺得此宝,与搬山道人去了诅咒之后,先生可有兴趣收藏此宝?”
轻叹一声,以防自身情绪被近在咫尺的部下察觉,陈玉楼及时转换话题,对于中盟,他其实也有几分加入的兴趣。
但不同于同为盗墓者的张启山,他并没有官面上的身份,为世间称道的仅是他以贼身而拯济难民的事迹。
好容易扶植几个军阀,期望他们可以保境安民,至少不受外来溃兵贼匪的冲击,却不防皆是狼心狗肺之徒,要么与他断绝关系,要么便用他卸岭魁首的身份给自己谋利。
便如这罗老歪一般。
陈玉楼从墓中盗取的珍宝可以保证其中约有八九分用在难民身上,但罗老歪你只能指望他用珍宝买来的武器不会用在普通百姓身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