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有心事。保不齐是出了什么事,有个什么窟窿堵不上了(后来才知道,老史吸毒了,不是所谓的嗑药,是拿针筒往静脉里打的那种)。
演示完了,我笑着逗老潘:“老潘,来你们这个地方真是长见识啊,没两天就学了那么多招。你们这儿的高人太多了,我可不敢在这个街上搞事了,弄不好咱们三个都得折在这里。”
老潘厚着脸皮给我回了句:“我早就说嘛,西安这个地界就是牛b人物多。”
我接着也回了句:“是啊,我看要不这回就算了,别搞了。我和小米在这好好逛逛,玩几天就回去了,你也尽尽地主之谊,好好带我们转转。”
老潘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了。我知道他有些不甘心,可我还真没什么好的办法。
第二天老潘张罗着带我和小米去吃粤菜,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潘拉着我的衣角问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他说自己虽然不缺钱花,但谁的钱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一年下来莫名其妙地就输了一二十万真的很不甘心,怎么说也得把本儿捞回来。
我知道老潘跟我说的都是再实在不过的话了,可问题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搞。在场子里经常赌博的朋友都知道,这样的半私人的赌局,像我和小米这样的生人是很难入局的,就算有老潘这样的能人给我们介绍入了局,也是很难搞出很多钱来的。
道理明摆着,本来局就很瘦,想赢大钱只能坐庄。我一个生人,就算他们能让我坐庄,可我坐了庄老赢老赢,肯定会怀疑我有问题,这里开事的人又这么多,万一有人能看出我不对呢?我可以一拍屁股走了,老潘怎么办,他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混。再说了,哪个傻子老千会当着老千的面出千啊。
就算我有这个能耐,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但是人家不跟你玩总可以吧。你一个生人老赢,不跟你玩了,这是再合理不过了。到时候我上了庄没人来赌,到头来还是老潘难看。
不过事情也没那么绝,要真想搞一下也行。
我问老潘:“秃瓢儿和老史的这两招怎么用你也都知道了,你能照着用吗?”老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