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立马就来精神了,知道我有主意了,赶紧笑着敬了我一杯:“你还别说,这两天我还真照着练来着,老杨用的那招挺简单的,傻子都能学会。老史的那招太难了,手顾不上来,看了底牌就没工夫把它给留住,想留住吧就老发错,发着发着手指头都乱套了,这个太难了。你怎么一上手就会啊。”
我笑了:“功夫要那么好学,人人都当老千了。我一上手就会是因为千术这个东西一通百通,有一招练精了,其他的东西练起来都不难了。”
老潘用不了老史那招,我又犯难了。我本来想着就让老潘完全按照老史那种模式赢钱就行了,我和小米在旁边“护托”(打掩护),顺带着再用点小功夫赢点小钱,赚个路费盘缠什么的。大家都不张扬,一点一点地赢几天,赢回老潘输掉的那十几二十万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可老潘不能出千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不过转念想想也是,人家老潘要是真能像老史那样用得这么熟练的话,那还要我和小米干什么。
老潘只会借着反光体知道底牌。这招虽然不保险,但也不是说不能用,这好歹也算是个没赃的文活功夫,既然别的局里有人用,老潘用的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只要我和小米还有老潘我们三个人戏演得好,冲那天在洗浴中心那样的局,一次我们搞出十来万应该是可以的,再多就不可能了。
晚上到了宾馆,我详细地说了一下计划。
我和老潘还有小米都入局,我们都坐庄,老潘用大钱坐庄,我用小钱坐庄,小米用更少的钱坐庄,老潘用反光体,我和小米就用老史那招。只坐一次庄,只赢一回,赢了就撤。我和小米虽然是生人,但是我们不贪,
场子那么火爆,我们只赢很少的钱,估计可能三四把就下庄了,相信场子里的人都挑不出我们的毛病。
但事实证明,我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也许是我当时喝太多了的原因,也许是大家都喝醉了的原因。我太高估小米和老潘的实力了,也低估了赌场里的千变万化。
晚上小米和老潘给我演示发牌和认牌的手法。确认没有问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