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说赌客出千了,我还是不太相信,因为这一桌的规定是荷官开牌,赌客是没有任何碰牌的权利的。再说都这个阵势了,哪个老千眼瞎啊,还不赶快撤。说句题外话,此时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四周,整个台子竟然围的全是中国人,有说粤语的,有说东北话的,还有说上海普通话的。我不禁感慨啊,悉尼的赌场敢情都是为中国人开的。
一靴牌快要结束的时候,暗格里的筹码也终于赔光了。于是赌场负责人出来宣布,暂时封台,等筹码拿来了再开台继续。于是大家都嚷着赶紧拿筹码过来啊,不要让运气跑掉啊什么的。赌场的负责人也不说什么,只是劝大家耐心等一会儿。又过了一大会儿,筹码还是没拿到。赌客们抱怨的声音更大了起来,都纷纷指责赌场是故意耗着不拿筹码过来,说要是在澳门,这么简单的事早就解决了。
又过了大约几十分钟,筹码终于拿来了,由两个身材强壮的工作人员护送,满满两箱一千的大码。
负责人签完单子之后赌局终于又可以继续了,不过也不知是赌客的运气已经被赌场消磨掉了还是怎么着,台子上开的牌已经没有任何规律可循了,我输了几把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台子。
虽说我押得很保守,但是这靴牌还是让我赢了两万多澳币,刨去最后几把输的,我手里面大概还有两万两千澳币的筹码。
这时我正好碰到了华仔,他已经彻底输光了。他问我战况怎么样,我说还行,既然你输光了我们回去吧,华仔也没再说什么。于是我换完了钱和华仔一起回到了酒店。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中午刚起床,华仔就又拉着我说要玩梭哈。按理说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明知要输钱,又何苦继续呢。可我偏偏患有严重的强迫症,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我连饭都吃不下。于是我和华仔拉好桌子开始玩了起来。
由于我事先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打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并没有输多少钱,反而是华仔有点先沉不住气起来。有好几把他都一手直接上到封顶的五千,我根本不按照他的节奏来,只要他下大注我就扔牌。又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