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仔说:“怎么今天打得这么保守啊,你不是说输钱迈大步嘛。”
我回了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我可没你那么大的魄力,动不动就来个全梭。”
虽说我每把都留意观察华仔的洗牌和抓牌的动作,可还是跟昨天一样看不出有任何一点出千的痕迹。我郁闷得要命,随手点了一支烟,大口地抽了起来。这时华仔把牌放在桌上让我切牌,我正好歪着身子往烟灰缸里弹烟灰,突然发现从我弹烟灰那个角度来看最上面的那张牌靠近华仔那一侧的短边有一点小小的向下的折痕。
这肯定是为了某种技术动作而做的记号!
为了确认这把牌他是否搞鬼了,我也没去切牌,押钱的时候他押多少我都一跟到底,结果是他最后一张搏来了一个三条吃了我的三条。虽说这把牌我损失了两万多块钱,但我一点都不觉得亏,起码证明了华仔肯定搞鬼了。
但他做的那个折痕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有几把我切了牌的,可他照样可以赢我,难道是用了切牌还原?可也不对啊,我切了牌之后直接就抓牌了,他的手根本就没有碰整副牌的机会啊。如果是落焊的话为什么又偏偏只落了最上面一张的焊呢?想来想去我头都大了还是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只能继续留意观察他的手法了。
有了他刚才的那点破绽,我就有了观察的重点,这比刚才漫无目的地瞎看容易多了。又打了几把,我终于看到了他折记号的整个过程:在他慢吞吞收完牌的瞬间,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最顶上的那张牌就被他折出了记号。这个动作十分细小和自然,前后左右都没有任何的破绽,按理说坐在我的位置则更没有看清楚的可能。要不怎么说老千喜欢只和一个人赌呢,一个人的观察角度太有限了。但是他这个手法我也常用,所以他稍微一摆姿势我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接着就开始了他笨拙的一下一下地抽洗过程。洗完之后他还是老样子,摊开在手里一下一下地倒牌,倒完牌之后就放在了桌上让我切牌。切牌的时候我故意地侧了侧身子,换一个角度去看他手的动作,果然,他收牌的时候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