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总不能让爷为了一个丫鬟而上门去向四哥讨说法吧。”
他单手成拳,端放在腰间,转身欲走,仍不忘轻轻扶了周澜泱一把。
周澜泱故意露出一枚讥诮的笑容,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董鄂惠雅,气的后者牙痒痒。
回到书房后。
“额尔萨。”胤禟喊来了管家。
“将马厩后头的围栏再搁置一下,往后隔壁的狗若再跑过来,下药毒死!”胤禟说着话,顺手搭开了桌上的奏章本子,发出啪的一声声响。
“啊?”额尔萨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胤禟。
“没听明白?”胤禟一皱眉,不喜的压低了声音。
“是,奴才明白了。”额尔萨拱拱手,退了出去。
周澜泱噗嗤一声笑出来,“爷怎么要毒死人家的狗?”
“他的狗咬着我们府上的人了,就是不找他要说法,也不想再有第二次,这是咬着别人了,万一若是咬着你了怎么办?”
胤禟横眉冷眼的,像是那养狗为患的胤禛就站在自己跟前似得。
周澜泱心底暖洋洋的,上前去给胤禟捏胳膊,笑眯眯的说道:“不会的,我可是人称狗见怂,任何狗见着我都只有怕的份儿。”
“真的?”胤禟回过头来,狐疑的挑着眉梢看她。
后者回他以坚定点头。
这个,周澜泱确实没说谎,三百年后的周兰,自小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就是在野狗嘴里抢馒头这样的事情也是做过的。
大概她天生一身的狗贩子气,任何狗儿在她面前都立马变的乖巧柔顺起来。
胤禟又沉默的自己思考了好一会儿,却起身道:“不行,这个事我得去同老四说说,就是你不怕狗咬着你,我还怕被误伤呢!”
说完,他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正了正厚厚的绒帽,拉开大门便灌进一阵风来。
“我去去就回,你呆在屋里不要乱跑。”
“砰”大风被门吹拢,周澜泱眨眨眼,无奈的对着刘海吹了口气,准备还是收拾收拾回自己清漪院去得了。